“小雯,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我看着面前在质问我的枕边人。
突然,想到抽屉里和结婚戒指放在一起的那份关于我重金属中毒的报告。
我不由得笑了笑。
我说:“陆彦,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难道你不知道吗?”
陆彦看着我,他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傅雯,你的心真狠。”
我看着陆彦,不耐烦地说:“再狠也比不上你的陆总裁吧,马上要开董事会了,关于我们的私事也没有必要说太多,一切东西就董事会上定夺吧。”
“陆彦,我要你记住你对不起我傅雯的,我只是拿回来,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皆是咎由自取。”
陆彦看着我,他慌了,他说:“不就是出轨吗?哪个男人不犯错,真的有必要吗?”
我说:“陆彦,我真的没有想到很多事情都已经大白于天日的情况下,你还能演到这个地步,我由衷佩服。只不过你要做有些事情,那就把你的狐狸尾巴给藏好了你今天这个结局也不过,是你自己的责任罢了。”
作别陆彦,我看着公司,看着我和陆彦一路走来奋斗的心血,那份报告单就越发好笑起来了。
当枕边人变了心,当他不惜狠下杀手的时候。
昔日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我和陆彦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说实话我不明白,我也不理解。
01
我和陆彦是大学时候认识的.
那个时候和他就是朋友,也是对手.
陆彦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只不过我年少好胜心强了,我不甘心屈于人下。
所以我和陆彦既是好朋友,也是最强劲的对手。
我们争夺奖学金,争夺奖杯。
而在每一次争夺过程中,我和他也产生了感情,于是我们俩在一起了。
而在一起之后,我们俩依旧还是在不停地争夺着属于自己的名誉以及属于自己的荣耀。
我和陆彦研究生毕业之后,就结了婚,领了证,开始创业。
刚开始创业很艰难,我至今记得我那个时候趴在马桶上吐的狼狈。
我也会记得为了一个客户奔走,为了每一次的市场调研而跑断一双高跟鞋的模样。
而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和陆彦也终于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之下拥有了这家公司。
公司上市的那一天,陆彦跟我说他想让我休息休息。
只是我不甘心去做那种洗手做羹汤的家庭主妇,我也不甘心就去过那种日子。
我们爆发了争吵,吵到最后,陆彦红着眼睛问我:“我爱他吗?”
我说:“我爱你,但是,我更爱我自己。”
我是一个好强的人,让我去放手,我现在拥有的一切,说实话,我是不甘心的。
所以我没有听陆彦的话,我依旧出差,依旧见客户,依旧拉拢客源。
因为我觉得我在商场上的我,才是意义的,才是发光的。
那个我,才是那个值得让陆彦高看一眼的我。
我永远相信一句话,一段感情里面最稳定的永远是是均力敌。
我不想做菟丝子,我要自己长成一棵树。
那次我和陆彦吵得很凶很凶。
但是最后妥协的人还是陆彦,他说服不了我。
我最后还是如愿来到了我的岗位上。
可我没想到从那一次吵架开始,陆彦就厌烦了我。
02
陆彦是什么时候和软青青在一起的?
我不得而知。
我大概能够推出的时间点是阮青青和陆彦在那次争吵之后的不久,阮青青就上了陆彦的床。
发现陆彦和阮青青的奸情,还是在我拿到那份亚硝酸盐中毒的报告之后。
在我和陆彦争吵之后的差不多四个月吧。
我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的脱落,整个人也开始精神不振,。
于身体突发状况,我就毫无疑问地去看了医生。
可是结果是我没想到是我是亚硝酸盐中毒。
我不是很理解我为什么会亚硝酸盐中毒。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排查中毒的可能来源。
我常年奔波在外,除了小饭馆就是在家里吃饭。
我能够摄入重金属的地方,除了小饭馆就是在家里。
但是,小饭馆不至于,也没有可能。
我是一个流动的客户,他们做不到预测我的行程。
那就只能是在家。
我带了厨房里面所有的东西去进行的检测。
在食盐里面查出了亚硝酸盐类。
我和陆彦都是化工专业的,对于亚硝酸盐我们都不是很陌生。
我很理智地看着这份报告,看着食盐。
我先叫来了家里面的保姆,我旁敲侧击地问了保姆之后,都没有问题。
我开始怀疑陆彦了。
没办法,我不是一个很感性的人,那既然要排除,那陆彦也有嫌疑。
我不会因为我的感情就去把陆彦规避到我的怀疑圈之外。
于是,我去到了陆彦的公司。
以前去公司的时候,我总会跟他说一声,打一声招呼。
但是,这次我没有打。
我到陆彦公司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小助理很慌乱地往陆彦办公室跑。
我心里大概猜到了什么,可我没有说,而是借口我的耳环掉了,让那个小助理去帮我找。
自己则走到了陆彦的办公室门外。
百叶窗被拉下了,把一切的隐秘盖得严严实实。
只是遮蔽了视线,依旧隔墙有耳。
我站在门口,听到了阮青青说:“那女人什么时候死呀?”
陆彦说:“快了,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儿吧,等她的保险金到了我手里,到时候我再把你娶进家门,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阮青青咯咯咯地娇小着,百叶窗掩不住这里面的奸情。
我听着了陆彦和阮青青的阴谋,我不寒而栗。
所谓的枕边人,所谓的情爱,都是笑话。
我忍住不进去,我不想再目睹这份丑恶。
也因为我知道我进去,对我现在来说没有好处。
我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小助理过来。
我狼狈地走开,我跑到厕所里面快速整理我崩溃的情绪。
我给我的律师发了消息。
我来不及悲伤,也没有时间悲伤,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不想做案板上的鱼,那我就必须理性。
于是,我便开始设了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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