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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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有山河,可止戈化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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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以往的电视连续剧,《大歌行》用儿女情长为笔谱写风姿飒爽的英雄儿女,用唐代这一历史背景深入刻画出活灵活现的人物,使其铺展出一幅意境深远的水墨。

李长歌啊,那个大唐的公主,本应是天上的皎皎明月,天空上悬挂的骄阳烈日,可是呢?唉!

“我生养我之地,将我驱逐流放”这句话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不尽的悲哀与荒凉。更何况是说大唐公主呢?可是谁又能说的清,道的明,“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难得不是战死,是如何充满希望信念的活着。就像是长歌公主被抛弃后仍驻守在朔州。

瑟瑟北风吹,潇潇战鼓起,凛凛金甲开。壮士百家!堪谁归?四面楚歌,进无门,退无路。

她或许该恨的,她该怨,她也可以恨。可是待她如亲生女儿,教她武艺,教她兵法,给了她所希冀的亲情,可是在这绝望与失望交织混杂中,仍有矛盾的火焰在不停翻滚着。让她铭记那炽热但又温和的亲情。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水深”。于她而言,国仍存,家还在,但却不再是她的了,她变成了弃儿。究竟经历了多少亲人离守,下属背叛,信念不再,才让她走向成熟?

大漠上,炊烟凫袅,不知她是否会想起长安鸡鸣声。萧萧北风、吹不走长歌被国的阴郁,亦吹不散她为守护大唐子民的信念。她身为大唐子民身上的职责与担当。

洁白如雪,无暇如玉。本是生长于樊笼的金丝雀,却有着振翅而飞的勇气,在这晦暗的夜色下,善良与温柔孕育娇可人的花朵,它绽放的身姿,散发的香气,让所有见到人都难以忘怀,使恶者自愧,善者惊叹。在这孤独且晦暗的夜色下行走无伤大雅,可是在黑暗中保恃自我,则需要一种特之认但的“傻气”。

李乐嫣,这是一位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公主殿下,前半生,她受尽宠爱。然而在深宫的安全舒适,亦是一个牢笼。明明是菟丝子,偏生要做与那大橡树并立的木棉花。为了爱一个人,循着一个人的印迹藏身于木箱边。这是天真,还是不可谓的“莽撞”?

当天使落入凡尘,星辰陨落大海,阳光泯灭于黑暗。它们是否可以重找回圣洁,得到光辉,仍存温暖?若是一个人从高处重重摔落,她的善灵换恶意,温柔带来暴力。她是否还会记得她本来的样子吗?那份皎洁如瑕。

素昧平生她分享,赠予,相待无理,她温和恭敬。她不在乎别人如何说她。这就是她,李乐媽,温亲恭长、持礼待人,是她身为大唐公主的礼仪教养。而她在流亡的过程中,看到百姓或是流离失所,或是挣扎在温饱线,或是欺民骂主的刁奴。这些都让她意识到,何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正如当她被找回时,那句充满悲戚无奈的话,“上苍若真的怜惜我,就求求保佑这天下,保佑着大唐吧。”

雏菊的花语是天真,希望,纯洁的美,和深藏于心的爱。难道不是李乐嫣真实写照?那莹白的花瓣,淡黄的花蕊。明明又娇弱就一折,而它偏生在山野草地,仿佛茶草一般野蛮生长,用着无尽的勇气破土向上。就便是乐嫣公主在流民中迸发的勇气与不灭的信念。

在《长歌行》里,我看到了一个时间旅人。拿着一把利剑,手捧一束嫩蕊。用利剑来披荆斩棘,护着花蕊前行。他的心中燃烧着蓝色的火焰,拍落两袖风霜,直指云霄,看天空破晓出英雄身姿,别样风采;江湖儿女,另样风彩。是剑指云霄,又是云霞莹晚,利剑上的层层血渍滴掉入大地,后面却是由鲜花铺铸的康阳大道。在那里让我们可以打开时光旅卷,看皓都的漂零起伏,乐嫣的命运多舛,阿隼忠诚勇敢。历史更迭,光阴不再,祖国河山仍存,黎民百姓还在,大唐仍是那个“”万国来朝”的大唐。

秦筑长城比铁牢,蕃戎不敢过临洮。

山河顾,江海鼓。犹记多情岸,滩涂的霞浦。问归人,何人回?家国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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